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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第85节(1 / 2)





  搞饭魂这会儿打,打不过搞钱人的积极性,对,就是这样的,进门苗婉就目不斜视直直往后院走。

  张三壮在一旁拦她,手里拿一串钥匙甩着,“阿婉阿婉,人已经走了,二爷派仆从给送过来的,说是叫你先去看看,铺子他一概不管,都交给你来打理。”

  苗婉脚步有些迟疑,想起苏日娜。

  这女人要是跟晨曦姐一样,想起自己相过的八十多回亲……苏日娜会这么放手?她不信。

  但张三壮不给她迟疑的机会,催促着她去条街酒楼,“走走走,你可以啊,不声不响就把于冒烟儿给撵走了!嘿嘿……我带你去看,那酒楼没人比我更熟了,我给你介绍介绍。”

  路上他还嘿嘿了好几次,长时间用牙膏刷出来的大白牙,配上晒出来的黝黑皮子,瞧着格外猥琐,瞧着啥都像,就是不像个掌柜。

  但张三壮顾不上了,高兴地直搓手,一路走一路念叨。

  “咱们食肆生意越来越好,自打上了烧烤,还有那小炉子在,凉奶茶下的特别快,每天都能有百两银子的进账。”

  “我偷摸打听了,虽然条街这块儿生意都不孬,但别家的食肆最多也就两三锭小元宝的进账,这又要开个铺子……哈哈哈。”

  “照这样下去,明年咱是不是得比镇子南边的钱老财家还有钱啊!阿婉你说到时候,咱两家要不要起二进宅子?”

  苗婉站在条街酒楼门口,仰头看着飞檐儿的二楼,心里盘算着用途,随口跟推门的张三壮道,“这边不开食肆,要做其他生意。”

  张三壮脚步顿了下,啊?不做酒楼啊,那他就做不成酒楼掌柜了。

  “你想干啥咧?”张三壮指着前后两进院子还有旁边的厨房院落给苗婉介绍。

  一路走,苗婉心里已经大概有数了,单独的厨房院落可以做为工作间,到时候手艺人都在这里做新品。

  至于后院就让所有人都住在这儿,就跟江南的纺织商户一样。

  这里是于冒财带着全家住的地方,院子不小,算上库房其实是个小两进的院子。

  到时候可以多请些女工,也做毛衣毛裤。

  前面两层酒楼需要重新做装修,起码要把陈年积累下来的饭味儿给消掉,夏季水果多,可以做些熏香,买点植物进来放放味儿。

  一层做展示区,二层适合有身份的贵客试用和挑选……

  “阿婉?”张三壮见苗婉站在厨房院子的天井里,看着酒楼出神,挥了挥手叫道。

  苗婉笑了笑,“我想开个胭脂水粉的铺子,后院还兼做成衣。”

  “那得需要不少女工吧?”张三壮倒没觉得苗婉的想法不对,财神爷想的肯定都是赚钱的招。

  但他也提出点问题,“若是需要人干活儿,大嫂她们倒是能过来,人要是不够,林家、于家和杨家的女眷都能来,可干活儿没啥,有阿姆她们也管得住,要让她们抛头露面招待客人,怕是不成。”

  不是张三壮瞧不起家里的女人,“包括阿姆他们在内,咱都是低头擦着汗干活的,对胭脂水粉也不熟悉,至于衣裳,咱自己穿的不讲究还好说,卖给客人……怕是差点意思。”

  怪张家儿子生少了,要想跟裁缝搭上边儿,只能寄望驴蛋早点到年纪娶亲。

  “回头我跟爹商量商量,先请林家人过来装修铺子吧。”苗婉捂着鼻子挥了挥手,“要除掉这酒楼里的味儿,少说也得一个月。”

  味儿先不说,于冒财请常沢做厨子,那就不是个讲究的,厨房天井的地都是暗褐色的,估计血水就是随地泼。

  酒楼里的桌椅也都暗蒙蒙的,摸完手上全是滑腻,于家条街酒楼开了十几年,这座酒楼也腌渍入味儿了。

  从张三壮口中得知于冒烟儿被撵走了,铺子被兀良哈氏拿下来,还交给苗婉打理,张家人都高兴极了,尤其是于氏和孙氏妯娌俩。

  除了食肆和地里,这是又有新发财路子了?

  养猪那一摊子离不开杨氏,张二壮到底是辜负了孙老火的期待,力气活儿还行,劁猪十个他抵不上一个他媳妇。

  但于氏和孙氏俩人就只是忙活家里的人,给家里男人打打下手,这俩人一个是长媳心有盘算,一个是小儿媳心眼不少,算计苗婉倒不会,但心思是少不了的。

  俩人往乔家跑得最勤。

  “阿婉,你做的白玉龙膏是真好用,才几个月你瞧我这皮子可嫩了不少哩,你大哥都说我这是老树发新芽,哈哈哈……”

  孙氏听得脸有点红,也好奇,“这真是宫里头娘娘们用过的?条街酒楼就准备卖这个吗?那咱这算是卖贡品吗?”

  苗婉被逗笑了,“这是前朝时候传出来的,又不是现在的方子,就算是贡品也是老黄历啦。”

  听得出孙氏话里的小心思,苗婉给了俩人准话,“大嫂和三嫂放心,等铺子收拾好开业,肯定少不得你们俩的事儿,到时候大哥和三哥抱怨找不到孩子娘,要找我算账,你们可得帮我拦着点。”

  于氏和孙氏笑得见眉不见眼,“有活计你只管找咱们,他们保管不敢找你麻烦。”

  现在张家不少挣钱,大都是男人们在外头辛苦,他们腰杆子是越来越硬气了,除了杨氏。

  家里现在所有的猪都是杨氏照看,比起原先张家只做杀猪买卖的时候,就算收来的成猪长肉都比原先多,前几日还杀了头一百七十斤的大肥猪呢。

  所以杨氏在张二壮面前腰杆子就直多了,叫于氏和孙氏看得眼热不已。

  要是她们也能赚着钱,往后张大壮和张三壮要是再敢瞪眼,就踹了他们回娘家,有钱在手里捏着,往哪儿都受人欢迎。

  苗婉特别鼓励她们这种想法,甚至捏着钱不顺心就踹了无用的男人这种思维,还是她不动声色一次次灌输给俩人的呢。

  闻言她海豚鼓掌,“嫂嫂们威武!你们就等着我吧!”

  于氏探头看了眼桌上画得乱七八糟的宣纸,笑问,“等什么?怎么不叫乔阿姆给你画啊?”

  苗婉:“……”看来都知道她手残了。

  苗婉苦着脸,“我想画个织布机,问题我自己也说不准这东西长什么模样,是我奶,奶娘用过,但母亲去世后她也被撵走了,那时我还太小……”

  她这几天琢磨着,要做成衣,肯定不能只做毛衣毛裤,羽绒服也要做,但是羽绒服的外皮用棉布的话,很容易钻绒。

  西北盛产棉花,所以很早就有了老式织布机,但织出来的棉布质地脆弱,缝隙比较大,一使劲儿就能撕破,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在棉衣上打补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