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清凡对着玻璃上的倒影最后整理了一下领带，才抬手敲门。
扣扣扣。
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来，颜清凡听见里面有人回答：“进。”
颜清凡踮起脚尖开门。
慕北寒正对着电脑办公，并没有给来人太多关注。
颜清凡对他的忽视很不满，开口道：“慕先生，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稚嫩的声音总算令慕boss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。
显然连慕北寒也没想到居然还有机会见到这个小孩，说：“是你？”
他饶有兴致，“你想跟我谈什么？”
虽然这个孩子并不是他亲生的，但是跟他长得这么像，也算是有缘了。
颜清凡抬起头，说：“你不先请我坐下吗？”
他好不容易才乘地铁过来，又走了这么久的路，脚酸的不行。
慕北寒笑笑，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，说：“那么，请坐。”
颜清凡一脸“这还差不多”
的表情，搬来一张椅子坐到他跟前，说：“慕先生，我今天来主要是有个问题问你，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妈妈？”
慕北寒琢磨了一下“欺负”
这两个字，难道昨天晚上他看到他亲颜洛洛了？
“妈咪每次都很晚回家，就连今天都还要来上班！”
慕北寒这才恍然大悟，原来是责怪他不该让她妈咪加班是吗？
他思考了一下，回答道：“清凡？”
这小子是叫这个名字没错吧，“你知道你妈咪的职业是什么吗？”
颜清凡骄傲地回答，说：“知道，我妈咪是一个超级厉害的建筑师。”
“那么，你知道作为一名优秀建筑师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吗？”
慕北寒接着问。
这个问题超纲了，颜清凡显然答不上来，他看着慕北寒，期待他给出答案。
慕北寒笑，对他疑惑的表情很满意，说：“是专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