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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过程里，陆云霆眼眸猩红得看完全部视频，直到最后一下才梗在喉咙里，居然一个字都没发出来。
难受痛苦得让向子玉也吓了一跳，从怀中掏出贮备的药送到他口中，却被陆云霆一巴掌挥开，药丸咕噜到角落里。
“滚！”
每吞下一颗药丸，他都要觉得是多一分罪恶。
向子玉连忙低头地去四处寻找，药丸太难得，何况三年内存储下的药丸本就不多，陆云霆再一恼怒，那命怎么办？
“不许捡。”
冷漠压抑而低沉的嗓音从喉咙深处溢出来，陆云霆骨节捏得咯咯作响，“把江一沉弄过来。”
向子玉眼眸闪烁了两下，转身命人把江一沉带过来。
江一沉极为颓废地被摔在地上，目光无意间瞟到视频，笑得更放肆，“没想到，你找到得真快。”
陆云霆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，冷嗤，“一沉，你怎么给我解释。”
“没错，是我。”
江一沉承认得大方，“是我，抽取了她的骨髓，那又如何！”
那又如何！
说得太过轻松，难以想象男人心有多冷，不打麻醉活活从人体内抽走骨髓。
“陆云霆，保护不了她是你自己的问题，你我兄弟就是兄弟，但是女人还是女人，说起来，要怪不能怪我，只能怪你自己。”
江一沉笑得讽刺邪魅，甚至是癫狂，“当初不是你非要和相家周旋，说不定现在相家和慕家都在你掌控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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