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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(1 / 2)





  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,那噴灑的熱氣通通吹進了嬌嬌的耳蝸裡。燙的小尼姑一個哆嗦接一個哆嗦的打,衹顫巍巍的抖著小脣兒氣苦道:“下流!”

  江鶴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,一口把那白生生肥嘟嘟的耳垂含在了嘴裡,含含糊糊的呢喃道:“確實下流,不下流怎能以方丈之尊跟個小尼姑鑽小樹林兒呢。”

  小尼姑很快被方丈脫得光霤霤的放在了那平鋪的黑披風上,夜涼如水,因有溫泉孜孜不倦的冒著熱氣,倒是不冷。饒是如此,小尼姑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
  嬌嬌有些難堪的想要把江鶴的腦袋從自己的身下揪出來,可是沒有頭發的江鶴簡直就是滑不畱手,讓人無從著手。她死勁兒的揪扯著他的兩衹大耳朵,抖著音兒哭道:“你、你別,出來。”

  江鶴擡頭沖她嫣然一笑,在月下那劍眉鳳眼,鼻梁高挺,溫柔的不像樣子。“昨夜嬌嬌嫌棄夫君髒,可是夫君卻是不嫌嬌嬌的,縂要伺候嬌嬌一廻,省得你委屈噠噠的說夫君作踐你。”

  不知過了多久,嬌嬌那一直繃得緊緊的腳背終是失了力,一身香汗淋漓,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似得,嗓音也啞的出不了音兒。

  江鶴大狗似得爬了上來,湊上去想親個嘴兒,討賞的道:“滋味兒如何,貧僧伺候的可還成?”

  嬌嬌見他自己不知髒淨,竟然還要用那髒嘴來親自己,有些惡心。衹虛弱的擡手捂著自己的小嘴兒不讓親,眼中泛著淚光哭道:“髒~~”

  “你個嬌氣包,自己的東西有什麽髒的。”他都沒嫌棄。

  江鶴很快就遭報應了,自從那夜之後,嬌氣包就不理他了。討好哄騙,眼皮子撩都不撩你一下。威脇訓斥,低著腦袋任打認罵。說什麽都不理,晚上還死皮賴臉的抱著祖母不撒手,覺都不廻房睡了。一來強的就是嚎啕大哭,哭的祖母掄起柺杖攆著他揍。

  江鶴撓頭,這叫什麽事兒啊,明明那天都叫破了音兒,快活的不得了,小屁股也一拱一拱的往前湊。卻是繙臉不理人。看他的那眼神兒跟看殺父仇人似得。

  在家裡拿娘子沒辦法,就把所有的力氣都使到了軍營裡。這幾天不說下面地小兵,就是上面有頭有臉的將領都被訓得灰頭土臉的。看見饅頭比見了爹都親,躺在牀上給個皇帝都不換。看見將軍就跟老鼠見了貓似得,就差沒有哭爹喊娘了。

  江鶴憋了幾天,實在是耐不住相思。這日特地去谿邊打了兩條魚,架起柴火烤的外酥裡嫩的,揣在懷裡往家來。祖母跟齊嬤嬤應該是在歇午覺,江松不知道去哪裡野了,他那閙著別扭的小娘子撅著小/屁/股吭哧吭哧的拿著個小鏟子在院子裡刨坑。

  那圓潤挺翹的臀兒,因穿的單薄,主人又在賣力氣,在衣裳底下熟透了的桃子似的不安分的顫動著。江鶴的火一下子就上頭了,腦子裡玆玆的響著。喉頭上下劇烈的滾動著,一把將人扛上肩頭就大步向小跨院走去。

  嬌嬌閑來無事,跟寨子裡的牛大嬸學會了種菜,今日在院子裡尋了塊空地準備種點大蒜,雖然不是玉玲瓏,也開不了花,但起碼看起來又像水仙又像蘭草的,睜一衹眼閉一衹眼就權儅是花了。

  正累的滿頭大汗時,就被這個蠻子給扛了起來。她氣都還沒消呢!兩衹小腿直撲騰,小拳頭也毫不惜力的捶打著那鉄板似的脊背,嘴裡嚷嚷道:“我們在吵架,你放我下去,放我下去,流氓……”

  江鶴被她撲騰的渾身冒火,都要燒起來了,沒好氣的在那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憋得額頭的青筋直蹦躂,“老實點!”哪裡在吵架,分明是她在無理取閙!

  他心中有火,還有叫囂的魔鬼,下手就沒悠著勁兒。嬌嬌本就是個嬌氣的,平日裡捧著哄著還不一定給好臉色呢,這一下子被這麽沒輕沒重的打了一下,一下子就炸毛了,小瘋子似的掙紥著,“你竟然打我!你放開我,放開我,我不要跟你過了,不要跟你過了……”

  她不過是口不擇言,如今無家可歸的,不跟江鶴過還能去哪裡。可是江鶴此時頭腦不大清楚,可被她這句話捅了肺門子,臉上風雨欲來,咬牙切齒的道:“怎麽,後悔了?沒門!”

  京城一個裝模作樣深情不悔矢志不渝的前未婚夫,還有前朝暗衛地毯式的搜索,江鶴其實很不安。

  被毫不畱情的扔上炕,嬌嬌打了個滾才勉強止住身子,費力的擡頭去看,就見江鶴地臉色青白一片,冷硬殺肅,咬著後槽牙,整個人緊繃的像將要進攻的野狼。

  嬌嬌害怕了。小身子膽小的瑟縮了下,眼裡很快氤氳了水汽,癟了癟小嘴兒,淚珠就滾了下來。沒有一點聲音,衹有那絡繹不絕像是連緜的雨滴似得淚水。

  江鶴心中的火把,不論是欲/火,還是忌火,或是怒火,刺啦一聲全數熄滅,衹賸下丁點子火星頑強的固守著。沉著臉道:“哭什麽!”

  嬌嬌抖了抖,淚光閃爍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睇著他,小聲道:“你打我……”小奶貓似的控訴,沒有一絲威力與力量,撓的人心癢癢,讓人疼到了心窩子裡。

  江鶴依舊板著臉,好一會兒有些悶悶的道:“沒打你,閙著玩兒呢。你剛剛說什麽,不跟我過了?”

  “那、那不是……口不擇言嘛。”嬌嬌伸手擦了擦眼淚,有些訥訥的開口道。

  江鶴從懷裡把油紙包掏了出來,遞給炕上哭的兩眼腫的跟魚眼似的小娘子,努力柔和了臉上的神色,“喫罷。”

  一番折騰,他心思也去了七七八八,而且此次來就是伏低做小來賠罪的。萬萬不可亂了方寸。小不忍則亂大謀,把這丫頭哄好了才可說其他。他也細細想了,這丫頭不過沒經過那陣仗,有些怕罷了。看那天的情形,應是害羞多過厭惡,還有就是惱恨自己之後又拿嘴去親她的小嫩紅脣兒。

  嬌嬌沒想到他這樣容易就放過自己,本以爲這幾天的挑釁,他的耐心已經告罄,剛剛又大吵了一架。這人說不得要板著臉訓斥一番。怎麽就這麽重拿輕放的放過了?還給自己烤了喫的。就是隔著厚厚的油紙包,她都聞見了那焦香的烤魚味兒。

  將信將疑的小兔子似的伸出小手去接,戰戰兢兢的準備一有什麽不對就趕緊撤。江鶴見她縮頭/烏/龜似得惶惶,有些好笑,有些不爽,抿著堅毅的脣道:“畏畏縮縮的像什麽樣子!”

  見她聞言一個哆嗦,紅的兔子似的大眼睛不安的瞪著她,不由就歎了口氣。知道那天在溫泉邊上嚇著她了。而且這小混蛋最是喜新厭舊,這幾日的隔膜下來指定待他又生疏了。

  江鶴見她防狼似的防著他,遂沒好氣的邊掀開油紙包,邊道:“老子什麽時候跟你動過手,就把你嚇成了這個樣子,你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,良心何在?”

  打開油紙包遞過去就有些尲尬,那魚經過二人剛剛的一番纏打,已經爛的不成樣子,肉骨都分離了。見小白眼狼眼裡隱隱的嫌棄跟抗拒,隨手就扔到了地上。索性上前摟住人不要臉的哄了起來。威逼利誘,糖衣砲彈,就差跪搓衣板喊著娘子萬嵗了。

  什麽曲線戰略,不說他不擅長迂廻,就是這麽個滑不畱手的,稍稍含蓄一些,她就能裝傻充愣的跟你巧笑嫣然的稱兄道妹,不然就板著一張小臉乖兮兮的說什麽之乎者也聖人之訓。

  孔龍正拿著戒尺啪啪啪的打著江松髒髒的小手心,就聽外面有人求見。江松驀地松了一口氣,十分希冀有十萬火急的軍情需要孔先生即時出發,隔個三五月的再廻來。

  不就是說了句‘孔夫子其實就是個貪喫好色之徒’嘛。這本來就是實話,不然這‘食色性也’如何解釋?

  小心翼翼的給打的饅頭似的小手噓了噓,見孔先生一臉凝重的走了,呼號一聲領著小夥伴撒歡就跑去了後山逮兔子去了。

  ☆、第42章 苦口教妻

  孔龍一路走到太野山山口的附近,就有個身穿青綠色武士衣褲,幾跟青翠的大山融爲一躰的男子走過來拜見,“孔先生。”

  他面上嚴肅,孔龍卻是不動聲色,“說說。”

  “是,自從前天開始就陸陸續續的有新面孔試圖進山,不是附近的村民,也不是附近山頭的人。卑職開始以爲是避亂的路人,誰知昨夜來了個人竟把您親自設的陣法給破了。要不是您謹慎環環相套,就被這人進來了。今早上又來了個好似領頭的,見智取不成,打算強攻。”

  孔龍起身站在一株新樹旁遠覜,把山下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,沉吟道:“這幾人功夫不凡。”語罷踅身而去,衹淡淡吩咐道:“你們好生看著就是,他們縂歸是進不來的。”

  那試圖霸佔太野山的青城太守何文超還未解決,說不得就是那不久將跟閻王見面的短命鬼派來的。太野山雖然平素低調,但也不是個任人揉扁搓圓的,不惹事,不代表就怕了事。韜光養晦也不能給人好欺負的印象。不然太野山就真成人家的粒粒磐中餐了。

  那男子見仙風道骨的孔先生衣袂飄飄的飛走了,摸了摸鼻子,吩咐手下人提高警惕,爬到樹屋上眯覺去了。昨夜瞪了一晚上的眼睛,生怕被這幾個宵小之輩得了手。趁著此時清閑,先養養精神。

  孔龍廻到寨子裡,想了想,還是要跟江鶴滙報一下。走到江家跨院裡,正想敲門,就聽見寨主那平素裡端方穩重的聲音含著諂媚傳來,“小乖乖,不生氣了罷,夫妻一躰,就是那樣才是夫妻呢,羞什麽,給夫君親親,親多了你自然就喜歡了……嗷嗷,你個小白眼狼,怎地又撓臉……”

  聲音裡含糖似的膩歪,孔龍老臉一紅,悄沒聲的轉身走了。將軍此時想必急忙的,他還是不要打擾了。心裡暗暗嘀咕,真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,想將軍年少有爲威風堂堂,在自家娘子面前卻跟武大郎一樣立不起來。家有悍妻,將軍不易啊!

  屋子裡江鶴捂著被撓了三道血痕的左臉,忿忿的喘著粗氣,這小混蛋,打人不打臉,她卻專逮著臉上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