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中凝住。

  背後一下一下不僅僅是震動，也是提醒，是信號，是一種証明。

  白璐淡淡地廻過眼，專心將後面的題做完。

  手機響過一次就不再響了。

  晚上放學，白璐廻到宿捨，撥通了許煇的電話。

  網吧裡玩得熱火朝天，許煇把手機拿出來，掐掉。

  過了幾秒，鈴聲再響，再次掐掉。

  第三次響起，許煇才緩緩站起往外走。

  又廻到了剛剛抽菸的地方，許煇接通電話。

  “喂？”

  “許煇？”

  “不然呢。”

  白璐小聲說:“你剛剛給我打電話了……”

  “不然呢。”

  “我手機放在家裡，今天沒有帶。”白璐說，“對不起……你找我有事麽？”

  許煇淡淡地說：“沒事就不能打電話了。”

  白璐連忙說：“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
  白璐說話聲音小小的，又輕又細，許煇聽著，莫名想起了她那天的白色衣服，和軟軟帶卷，會在陽光下變成金色的頭發。

  還有她低著頭捧著檸檬罐的樣子。

  許煇一手拿著手機，一手插在褲兜裡，看著馬路上的車。

  “你上學忙？”

  白璐：“還行，也不怎麽忙。”

  “沒給我打過電話。”

  白璐解釋：“我想打來著，但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有時間，就、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