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煇點了根菸，“喫東西啊。”

  白璐抿抿嘴，說實話，她還沒喫過這麽高級的日本菜。

  許煇看她不動，說：“不好意思？”

  許煇看著乾坐的白璐，疲憊的臉上難得有了笑意。

  “哦，還真的不好意思。”他活動了一下筋骨，因爲沒有休息好，關節嘎嘣地響。“沒見過你這麽呆的……”

  許煇咬著菸，伸把外賣盒都打開，調料放到碟子裡，筷子也拆了，端到白璐面前。

  白璐沒拿。

  許煇側著頭看她，“還得怎麽伺候？白大小姐。”

  白璐耳根有點紅了。

  許煇把筷子塞到白璐手裡，自己去彈菸。

  白璐：“你不喫麽？”

  “等會喫。”

  白璐放下筷子，輕聲說：“那我也等會喫。”

  許煇轉眼凝眡白璐。

  疲倦讓他看起來格外地安靜。

  龍船散發著涼氣，許煇看著看著，慢慢探身過來。

  他伸手，去摘白璐的眼鏡，依舊被白璐攔了下來。

  這次白璐握著他的手腕。

  他關節乾淨，年輕的肌膚帶著幾分男孩獨有的細膩。

  許煇低聲說：“摘一下都不行？”

  白璐搖頭。

  許煇語氣冷靜，沒有感情。“你不是喜歡我麽。”

  白璐還是搖頭。

  許煇冷笑一聲，“你長得一般，心倒是挺細，亂七八糟的做得不讓人討厭，不過也差不多就行了，再多就不討人喜歡了。”